易烊千玺女朋友

如果韩越追上了楚慈做了手术(一)

私设:楚慈绑了韩越之后离开,但是韩越拼命挣开了束缚,挽留楚慈去做了手术。

我爱淮上大大,我爱刺刀,我爱楚慈Babe,我也爱韩越Babe!

OCC是我,一切属于淮上。


原文:楚慈站在门口,看着韩越,轻声说:“如果你不姓韩的话……”

韩越脑子里嗡嗡直响。

他以为楚慈会说如果你不姓韩的话,也许我会喜欢你,或者也许我就不这么痛恨你了。没想到楚慈停顿了一下之后,迟疑的摇了摇头,说:“——如果你不姓韩的话,也许我就能单纯的更讨厌你一点了。”

……

韩越愣在那里,仿佛全身都僵硬得没有知觉了,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楚慈关上门,脚步声渐渐走远。

最终消失在客厅大门开合的声音之后。

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。


正文:接着韩越在喘不过气的悲愤中终于激发了他身为一名军人的素质,他使劲挣脱着皮扣,那一瞬间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:无论如何,楚慈必须要做手术。

因为医生说了,中期也可以拖死人。

但楚慈不是一般人,系的皮扣非常牢固而有技巧,平常人根本解不开。

从离开到坐电梯下楼,时间在45秒到1分钟之间,如果碰到中途有人乘坐电梯,最多也是一分到两分钟的时间。

电光火石间韩越尝试了几种方法无果后,果断选择了硬撑。腕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弯折,发出了骨头碰撞摩擦的咯咯声,他咬牙忍着剧烈疼痛,手臂因为用力过大而爆出了骇人的青筋,变了形的皮带硬生生割开了手腕脆弱单薄的一层皮肉,甚至发出了扯进皮肉的钝钝的声音,由渗出血丝到鲜血直流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,终于在腕骨快要折断的节点找到了一个突破口,韩越三下五除二解开,拿出嘴里塞的布团,风一般开门下楼。

他不能坐电梯,因为来不及。

在冲向安全通道的时候,他瞥了一眼电梯已经到6楼了。

楚慈看着电梯终于下到了一楼,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,上早班的人们陆续出去,楚慈拖了个最小的行李箱在最后。他从来孑然一身东西很少,不曾拖带也不留恋什么,箱子里装的无非是扉页李薇丽写了关爱之语的笔记本、一家人寥寥可数的合照、李高扬攒钱攒了好久买给他上大学那年生日的礼物——一个牛顿摆,还有一些残存着李薇丽母子气息的零碎东西。这些他舍不得扔,一直带在身边。

当他走出电梯,一只脚将将迈出单元公寓门时,韩越终于风驰电掣地从安全通道出口跑出来,堪堪抓住了已经半边儿身子走出公寓的楚慈的小臂。

“留下来做完手术再走吧。”沙哑的声音从楚慈身后响起,带着微微的颤抖。

韩越大口的喘着气,猛地闭了闭眼复又睁开,用尽气力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
之前绑着时心急加上无声嘶吼对声带伤害很大,使他的声音有些粗粝,他咳了一声,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柔和一点。

楚慈动作一滞,但是那时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恐惧,意识到这一点后连他自己也很意外。

他只是有些异常的惊讶,没想到绑成那个样子韩越还能挣脱开。

随即他看向韩越抓着他的那只手,其实韩越抓着的力道并不算大,甚至称得上还有一丝轻柔,同他的言语一样带着问询的意味,一方面原因是他强迫自己冷静不能粗暴,另一方面是他追上楚慈之后松了一口气儿,身体失血过多也没多少劲儿了。

楚慈看着韩越的手一怔,皱了皱眉。

韩越随着他的目光看去,原来他皮肉翻飞的手腕上血在大股大股地喷涌。地板砖上已经有了一大滩,还有几滴洒在了楚慈手腕上,鲜红的血在瓷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。

韩越知道楚慈手刃仇家之后就见不了血了,他猛地松开抓着的手,急切地道歉“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紧接着拿手在裤子上使劲按了按,本就翻飞的皮肉再度摩擦,在布料上蹭下一片潮湿的暗红。

韩越又急忙掏掏兜发现没有卫生纸,便拿起穿着的T恤下摆抬头歉意地对楚慈笑了笑,嘴唇因为失了血色而越发苍白。

“先用这个吧,不脏,出来的急没带卫生纸。”

楚慈看着这个笑容突然觉得有些悲伤,于是转过头去,仿佛在逃避什么不可知的情绪。

韩越拉着楚慈的手腕,低头轻轻地擦着那几滴血,中途不时还有一两滴血溅上,也被他很快细细地拭去了。

楚慈没有动,面无表情地拿眼瞥他,看他一点点将那颜色擦掉了。

他感觉到韩越的手有些凉,甚至比他的温度还要低,带着难以觉察的抖,应该动一动手腕就会很痛苦,所以动作有些僵硬不灵活,但他偏偏又极致地轻柔,像是对待一件极其宝贝又易碎的瓷器。

擦干净后韩越便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楚慈的手,按压他自己的手腕。血丝毫没有停流的迹象,韩越知道他的动脉破了,他的时间也不多了,顶多还可以再撑七八分钟。

“先把手术做了,养好身体之后再走吧,行吗?”韩越看着楚慈小心翼翼地再度开口。

楚慈心里清楚,自己今天不可能再走得了了。

但是他对韩越此刻还在柔和地问询,而不是把他暴力拖走,心里感到稍稍意外,一丝别样的感觉从心底悄悄滋生,但他搞不懂那是什么,一时有些无措,只是怔怔地低头看着韩越的伤。

血还在流,他想。

楚慈没有应声,韩越以为他不为所动在无声的抗拒,内心顿时焦灼起来,慌乱地解释,“我……我,你放心,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拦着你或者拘禁着你把你锁在家里了!等你做完手术,让我再照顾你半年……你要是不想再看见我这么长时间,恢复得快的话,一两个月也行的!总之养好你的身体之后再走吧,有健康的身体才能走的长远不是?行吗楚慈?”韩越急的快赌咒发誓了。

听完楚慈又皱了皱眉,潜意识里好像不是因为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了,而是别的什么情绪让他很悲哀。

“说句话吧楚慈,啊?”韩越有些哀求地说道,突然他想到什么灵光一闪,“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……在你养好身体之后要离开的时候,我去出任务!对,我去出任务,现在军队里正缺有作战经验的人带队我保准能报上!我去出任务或者去青海进基地什么的都行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!那时候我就不可能再有条件去打扰你了,这样你放心了不?去做手术吧~联系手术不容易,任家远他们还在等着咱们呢。”韩越说到最后声音渐渐微弱,身形略微摇晃,他没多少气力了,意识已是强弩之末,但仍在坚持。

大量血液的流失正在慢慢抽干他的温度和生命。

楚慈终于抬起头看着他,说不清那目光中蕴含的意味,只听得清凉的声音在韩越粗重的喘息中浅浅应了一声。

“嗯。”

韩越愣了一下继而眼睛弯弯慢慢笑了起来,他吐出一口悬着的气,身形一个不稳便将后背靠在了走廊墙上勉力支撑,给手下人打了一个电话。

手下人都在这个公寓附近随时待命,离他们到来大约还有半分钟的时间。

打完电话后韩越的手便垂了下来,手机也拿不住掉在了地上,他支撑着身体,偏头对楚慈笑了一下,“乖,等一会儿,他们马上就到。别害怕,我找了最好的医生,手术成功率很高,放松心态,往好处想。”

其实楚慈在韩越踉跄的时候想扶一下,但是念头一成立便如往常一般自动遏止在脑海中了,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作。

他对韩越一贯的是这样,自我遏制以前反射性的动作,以致于现在对韩越不理不睬不闻不问不予回应也成了一种下意识。

韩越在渐渐模糊的视觉中有些贪恋地望着楚慈,他的笑意还挂在脸上,只是他脸色惨白,近段时间又因为照顾楚慈休息不够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,使得他俩之间他倒更像个膏肓之人,。

“楚慈别害怕,会好的。”韩越低声安慰道,“以后会好的,一定会好的。”

手下很快赶到,韩越吩咐把楚慈带到医院,保证安全,详细地安排了一番。

为了避免楚慈闻到血锈味难受,韩越和几个手下在另一辆车,在后面跟着。

但是刚上路不久,后面的车就飞速超过了楚慈他们先一步疾驰而去,楚慈那车的驾驶员是韩越的副官,看着远去的车刚拧起眉头便接到了电话。

“什么?!韩副团昏迷了!气息呢?脉搏呢??!”

只见电话那句答了什么,副官深深吸了口气,“脉搏微弱的话他挺不了几分钟!联系市交警开路,务必最快速度送到医院!要快!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儿!”。

楚慈:“……”

副官一边观察周围情况,一边提速,很是稳健。

楚慈坐在副驾驶上,几分钟后还是开口问道,“韩越他……怎么样了?”

副官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即收,心理焦躁但还尽力温和地回答,“出血太多了,陷入了昏迷,已经往医院赶了。” 半晌又补了一句“韩副团对自己也挺狠的。”

楚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,然后转过头去望着窗外不说话了。

副官又难以抑制地在超车间隙瞥了一眼楚慈,轻微地叹了口气,嘴唇几次三番动了动,但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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